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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婉儿的寒月剑率先出鞘,却在触及尸体的瞬间被冻上一层白霜。李承道甩出铜钱,铜钱竟穿透尸体钉入墙壁——这些不过是用尸皮包裹的冰雕!当冰雕开始融化,真正的危机才显现:地底涌出黑色的尸蟞群,每只都有巴掌大小,甲壳上刻着梵文。
\"退到八卦位!\"李承道咬破指尖,以血为墨在地面疾画。林婉儿的剑招越来越急,寒月剑每斩杀一只尸蟞,剑身就黯淡一分。她突然瞥见某只尸蟞的腹部有纹身——那是张富贵后腰的蝎子图腾!
尸蟞群突然停止攻击,如同接到命令般退入地砖缝隙。墓道尽头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,两扇刻满玄鸟的青铜门缓缓开启。门后是一间摆满炼丹炉的石室,中央的丹炉正在沸腾,里面翻滚的不是丹药,而是数十具婴儿的尸体。王秀兰披头散发地跪坐在丹炉旁,她的皮肤已经半透明,能看见血管里流淌的墨绿色液体。
\"你们终于来了。\"王秀兰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,她怀中抱着一具水晶棺,里面躺着的男人面容与李建国七分相似,却长着鳞片覆盖的脸,\"我的建国马上就要成为尸仙了,只要再献祭一个纯阳之体......\"她猛然抬头,血红的眼睛盯上林婉儿。
李承道迅速挡在徒弟身前,手中镇魂铃发出龙吟般的声响:“王秀兰!你丈夫早在勘探古墓时就死了!这些不过是张富贵用邪术制造的傀儡!”他的话被突然响起的鼓掌声打断,张富贵从阴影中走出,此刻的他已经彻底尸化,半边脸的皮肉溃烂,露出森森白骨。
“不愧是游方道士。”张富贵把玩着一枚刻满梵文的玉简,“不过你们以为阻止了我就能万事大吉?”他猛然将玉简掷向丹炉,炉中婴儿尸体同时睁开眼睛,发出尖啸。石室的墙壁开始渗血,无数苍白的手臂从血水中伸出,而水晶棺中的“李建国”,正缓缓睁开泛着幽光的眼睛。
林婉儿的玉佩突然发烫,她扯开衣领,锁骨下方浮现出与玉佩相同的纹路。当纹路完全显现的瞬间,所有尸手都停止了动作。张富贵脸色骤变:“你是......玄鸟卫的后人?不可能!当年他们都已经......”
“当年怎样?”李承道抓住时机甩出捆尸索,却被张富贵周身的尸气震碎。王秀兰趁机扑向林婉儿,指甲划过她的脸颊,留下三道冒着青烟的伤口。剧痛中,林婉儿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,反手握住王秀兰的手腕,寒月剑刺入对方掌心。
王秀兰发出凄厉的惨叫,身体开始崩解。她临终前的目光突然恢复清明,指向丹炉下的暗格:“毁掉......玉棺......”话未说完,已化作一滩腥臭的黑水。张富贵趁机抓起水晶棺,却被棺中伸出的爪子贯穿胸口。“李建国”从棺中坐起,他的身体正在快速腐烂,露出里面闪烁着幽光的尸丹——那才是真正的核心。
墓道突然剧烈震动,尸蟞群再次涌现,而更深处传来玉棺移动的轰隆声。李承道捡起王秀兰指向的青铜钥匙,插入丹炉下的暗格。暗格开启的瞬间,一股令人窒息的寒气扑面而来——里面赫然是真正的李建国尸体,他手中紧攥着半块玉佩,与林婉儿的玉佩严丝合缝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李承道将两块玉佩拼合,玉佩表面浮现出古墓的地图,“他们用李建国的尸体做诱饵,真正的尸仙玉棺在......”他的话被突然爆开的尸丹打断。张富贵的尸体化作黑雾,裹挟着水晶棺向墓道深处逃去,而林婉儿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恶化,黑色纹路已经蔓延到心口。
“师父,别管我!”林婉儿咬牙将寒月剑插入地面,“去毁掉玉棺!我来挡住尸蟞群!”李承道看着徒弟染黑的瞳孔,突然想起二十年前的那场大火——那时的林父,也是这样将年幼的林婉儿托付给他。
墓道深处传来玉棺开启的轰鸣,李承道握紧玉佩,朝着黑暗走去。林婉儿的寒月剑在尸蟞群中划出最后一道光弧,她眼前浮现出父亲最后的笑容,而心口的玉佩,正发出越来越强烈的光芒......
墓道深处的寒气如实质般凝结,李承道手中拼合的玉佩突然发烫,纹路中渗出幽蓝的光,在地面投射出蜿蜒的路线。他踏着结冰的青砖疾行,两侧石壁上的壁画逐渐清晰——画中玄鸟卫以活人献祭,将尸仙封印于玉棺,最后一位持剑的女卫胸前,赫然佩戴着与林婉儿相同的玉佩。
轰鸣声愈发震耳,李承道转过最后一个弯,眼前豁然开朗。巨大的圆形墓室中央,悬浮着散发着幽光的玉棺,棺盖已开启大半,张富贵的残躯伏在棺沿,正将手中玉简嵌入棺身凹槽。水晶棺中的“李建国”不知何时已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具通体莹白、指甲如刀的尸身,其眉心处镶嵌着鸽蛋大小的尸丹,散发着摄人心魄的紫光。
“来得正好!”张富贵的声音混着骨骼错位的咔咔声,他腐烂的皮肉下,黑色血管如蛛网般蔓延,“玄鸟卫的后人已被我种下尸蛊,只要尸仙吞噬她的纯阳之体,就能冲破最后一道封印!”话音未落,玉棺突然剧烈震动,尸仙缓缓睁开双眼,空洞的眼窝中燃起两簇鬼火。
李承道迅速掏出镇魂铃,却发现铃身表面凝结着冰霜。他咬破舌尖喷出一口心头血,符咒在空中组成八卦阵,却在触及尸仙的瞬间被震成齑粉。张富贵趁机甩出尸发编成的绳索,缠住李承道的脚踝,将他拖向玉棺。千钧一发之际,林婉儿的寒月剑破空而来,斩断绳索的同时,剑身上的符文亮起刺目白光。
林婉儿踉跄着冲进墓室,她的脖颈爬满黑色纹路,嘴角溢出的血沫已变成墨绿色。“师父快走!这尸仙的弱点在......”她的话被尸仙发出的尖啸打断,声波震得墓室顶部的钟乳石纷纷坠落。李承道抓住机会掷出铜钱,却见尸仙抬手一挥,铜钱竟调转方向,擦着林婉儿的脸颊飞过,在石壁上撞出火星。
张富贵癫狂大笑,从怀中掏出一个青铜铃铛:“知道为什么你们的术法不起作用吗?这是用尸仙肋骨炼制的锁魂铃!”铃铛摇动的刹那,李承道只觉元神仿佛要被抽出体外,手中的镇魂铃发出不甘的嗡鸣。林婉儿突然暴起,寒月剑直取张富贵咽喉,却在距离三寸处被无形气墙弹开,整个人重重撞在玉棺上。
玉棺表面泛起涟漪,尸仙的手指突然抓住林婉儿的手腕。她能清晰感受到寒意顺着血管蔓延,心口的玉佩却在此刻发烫,纹路化作锁链缠绕在尸仙手臂上。“原来如此......”李承道望着壁画恍然大悟,“玄鸟卫的血脉是封印的钥匙!婉儿,用玉佩刺进尸仙的尸丹!”
林婉儿强忍剧痛,将玉佩从颈间扯下。玉佩化作流光没入尸仙眉心,尸丹表面出现蛛网状裂纹。张富贵见状,疯狂扑向玉棺:“不能让它死!”他的手掌即将触及尸仙的瞬间,李承道甩出捆尸索缠住他的腰,借力将其撞向墓室石柱。张富贵的身体撞碎石柱的刹那,怀中滚落出一本布满血渍的笔记本。
李承道捡起笔记本迅速翻阅,瞳孔骤缩。原来二十年前的考古队遭遇尸变,张富贵为了修炼邪术,将队员做成养尸傀儡,而林婉儿的父亲正是为了保护玄鸟卫的秘密,才带着半块玉佩假死逃生。“你父亲用生命为你争取了二十年!”李承道将笔记本掷向林婉儿,“现在该我们做个了断了!”
尸仙发出震天怒吼,周身尸气化作黑色龙卷风。林婉儿的玉佩在它眉心不断发光,却无法完全压制。李承道突然撕开道袍,露出胸口用朱砂绘制的镇魔符,那是他师父临终前留下的禁忌之术。“我来困住它,你趁机毁掉尸丹!”他将镇魂铃抛向林婉儿,自己却冲进龙卷风,镇魔符与尸气接触的瞬间,爆发出刺目金光。
林婉儿握紧寒月剑和镇魂铃,剑身上的符文与镇魂铃共鸣,形成金色光刃。她踩着龙卷风的气流跃上玉棺,却见张富贵残破的身躯突然从下方窜出,指甲直取她后心。千钧一发之际,王秀兰的残魂突然出现,将张富贵死死抱住:“别碰她......这是我最后的赎罪......”
林婉儿趁机将寒月剑刺入尸仙眉心的尸丹,镇魂铃同时发出巨响。尸丹轰然炸裂,紫色汁液溅满墓室,尸仙的身体开始崩解。张富贵发出绝望的嘶吼,被尸仙消散时的余波吞噬。李承道从废墟中爬出,他的镇魔符已经黯淡,嘴角不断溢出黑血。
“师父!”林婉儿冲过去扶住他。李承道却笑着摇头,从怀中掏出半块玉佩——那是他在张富贵身上找到的,与林婉儿的玉佩拼合后,浮现出一行小字:玄鸟衔玉,魂归太虚。“你父亲的遗愿......完成了。”他的声音越来越弱,手指向墓室顶部逐渐显现的星空图,“记住,真正的封印......在青峦山巅......”
话音未落,李承道的身体化作点点星光消散。林婉儿跪在地上,泪水滴落在玉佩上。墓室开始坍塌,她握紧双玉,在最后一刻找到了通往山巅的密道。当她爬上山顶时,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,照在山顶的古老祭坛上——那里,正中央的凹槽,与手中的玉佩严丝合缝。
林婉儿将玉佩嵌入凹槽的瞬间,青峦山发出轰鸣,火葬场方向腾起的黑雾逐渐消散。她望着手中重新拼合的玉佩,上面的玄鸟纹路栩栩如生。远处传来村民们的欢呼,他们终于摆脱了邪术的控制。而林婉儿知道,这不是结束——张富贵消失的残魂,和玉佩上未显现的另一半秘密,都预示着新的危机即将到来。
她将寒月剑插入身旁的泥土,对着朝阳拱手行礼。山风掠过,带来李承道最后的声音:“守好这世间的阴阳平衡......”林婉儿握紧玉佩,转身走向初升的太阳,玄色劲装在风中猎猎作响。在她身后,祭坛上的玄鸟图腾缓缓转动,仿佛在诉说着下一个千年的故事。
青峦山巅的风裹挟着刺骨寒意,林婉儿将拼合的玉佩嵌入祭坛凹槽的刹那,整座山峰突然剧烈震颤。地底传来沉闷的轰鸣,仿佛沉睡千年的巨兽正在苏醒。祭坛四周的古老符文依次亮起,交织成金色的光网,将最后一缕飘散的尸气禁锢其中。
林婉儿的寒月剑突然发出清越的鸣响,剑身上的符文与祭坛光芒遥相呼应。她这才注意到,在祭坛边缘的青苔下,还刻着半行模糊的小字——“月圆之夜,双玉归位”。想起李承道临终前指向星空图的手势,她猛然抬头,只见东方天际,一轮血月正缓缓升起。
“好个玄鸟卫的后人,果然没让我失望。”阴恻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林婉儿旋身挥剑,却见张富贵的残魂漂浮在半空,他的身体半透明状,胸口处还留着被尸仙余波贯穿的空洞,“你以为毁掉尸仙就结束了?当年玄鸟卫封印的,可不止一个尸仙!”
话音未落,血月的光芒突然变得猩红如血。祭坛下的封印光网开始扭曲变形,无数惨白的手臂从裂缝中伸出。林婉儿握紧寒月剑,却发现剑身上的符文正在黯淡——经历了与尸仙的恶战,剑中的灵力已所剩无几。
张富贵的残魂发出刺耳的尖笑,他的身体开始膨胀,化作一团巨大的黑雾将林婉儿笼罩。“知道为什么李建国会被选中吗?”黑雾中传来他的声音,“因为他是玄鸟卫的血脉,而你......”黑雾突然凝聚成利爪,直取林婉儿心口的玉佩,“不过是个用来解开最终封印的钥匙!”
千钧一发之际,李承道遗留的镇魂铃突然从林婉儿怀中飞出,发出龙吟般的声响。铃铛表面的云纹亮起金光,将黑雾震散。林婉儿这才想起,在张富贵身上找到的半块玉佩背面,刻着一行极小的字——“铃响魂归,卫道永存”。
“师父,我明白了!”林婉儿将镇魂铃高高举起,玉佩与铃铛同时发光,金色的光芒交织成锁链,将张富贵的残魂困住。但封印的裂缝仍在扩大,更强大的尸气从地底涌出。林婉儿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叮嘱,咬破指尖将鲜血滴在玉佩上。
玉佩发出刺目的光芒,玄鸟图腾竟从玉中飞出,化作实体盘旋在祭坛上空。林婉儿这才看清,在玄鸟的羽翼下,还刻着另一行字——“以血为引,阴阳调和”。她将寒月剑插入祭坛中央,剑中剩余的灵力与玉佩、镇魂铃共鸣,形成巨大的阴阳鱼图案。
“不可能!你怎么可能......”张富贵的残魂发出惊恐的尖叫,却被阴阳鱼的吸力逐渐吞噬。就在此时,裂缝中探出一只巨大的手掌,皮肤呈青灰色,指甲长如利刃。那是比尸仙更强大的存在,传说中真正的“尸祖”。
林婉儿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漂浮,玉佩、寒月剑和镇魂铃围绕着她旋转。她的意识突然变得清明,仿佛看到了二十年前的场景——父亲和李承道的师父在祭坛前与尸祖激战,为了封印尸祖,他们耗尽了全部灵力,只留下半块玉佩和未完成的嘱托。
“原来如此......”林婉儿喃喃自语,眼中泛起泪光。她终于明白,自己背负的不仅是守护的使命,更是两代人的牺牲。当尸祖的手掌即将触及她的瞬间,林婉儿将玉佩、寒月剑和镇魂铃同时抛向阴阳鱼的中心。
三件宝物在光芒中融为一体,化作一道金色的光柱直冲云霄。玄鸟发出清越的鸣叫,俯冲而下,与光柱合二为一。尸祖发出震天的怒吼,它的身体在光芒中开始崩解,裂缝也在飞速愈合。张富贵的残魂在最后一刻,露出了绝望的神情,被彻底吞噬。
当光芒消散时,青峦山恢复了平静。林婉儿跪在祭坛前,看着手中重新变成两半的玉佩。李承道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:“阴阳平衡,方得始终。记住,真正的封印,不在玉中,而在人心。”
下山的路上,林婉儿遇到了苏醒的村民们。他们的眼神恢复了清明,纷纷向她道谢。林婉儿将一半玉佩交给了村长,说道:“从此刻起,青峦山将永远封存这段历史。但如果有一天,阴阳失衡,希望你们能用这块玉佩,重新唤醒守护的力量。”
回到小镇,林婉儿重新修缮了被破坏的火葬场。她在停尸房门口挂上了新的牌匾,上面写着“镇魂堂”三个字。在堂中,供奉着李承道和父亲的灵位,两侧则摆放着寒月剑和镇魂铃。
每个月圆之夜,林婉儿都会登上青峦山巅,望着星空下的祭坛。她知道,只要心怀正义,阴阳就永远不会失衡。而那些关于尸仙、尸祖的传说,终将成为历史长河中的一粒尘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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